“祭秀,你和死者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沒關(guān)系。我去的時候她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說話的女人五官精致漂亮,一頭冷茶色卷發(fā),穿著淡棕色風衣,雙腿交疊的坐在椅子上。
比起對面的警察,她的態(tài)度顯得尤為敷衍。
審問她的警察是個蓄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,他不太友善的看了祭秀一眼,然后將手機攤在她面前。
畫面里,死者坐在窗口,站在下方的人對他做了一個下來的手勢,下一秒死者就像受到刺激一樣跳了下去。
而底下的惡人,正是祭秀。
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小胡子警察問?!靶」媚?,我要提醒你,你最好在這里就解釋清楚,因為一旦外界看到這段視頻,后果會很可怕……”
祭秀漫不經(jīng)心撩起眼皮,盯著他說:“是嗎?有你背后趴的東西可怕嗎?”
她的目光如有實質(zhì),盯的小胡子背脊發(fā)涼,瞬間覺得背上沉重了許多:“我警告你,這是警局……你!”
話沒說完,對面坐著的女人突然站起身,隨手從桌上筆筒中抽出一支筆,朝他甩來!
動作太快,只感覺‘咻’的一聲,那支筆似箭矢擦過他脖頸動脈。
扭頭看去,他倒吸一口冷氣——那只水筆只剩下半截身體,其余都死死插進了墻壁里。震驚之余,小胡子警惕的叫來下屬要給她銬上。
祭秀已經(jīng)重新坐回椅子,淡淡道:“如果你們不想警局重新裝修的話,最好不要這么做?!?br/>
小胡子臉色一沉,這時,門忽然打開。
外面走進兩個人,其中一個帶著眼鏡,小胡子看到另一個人,立馬站起身喊了聲隊長。
而戴眼鏡的人看到祭秀后,上前道:“你好,翟秀老師,我是東京高專的伊地知潔高?!?br/>
祭秀轉(zhuǎn)過椅子,手托著下巴,打量道:“要來車站接我的人是你?”
伊地知對上她審視的目光:“……不,接你的五條悟老師……還沒聯(lián)系上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