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宿州府尹帶到。”王猛來到赫連梟面前抱拳行禮,而后就默默的徒了一邊。
宿州府尹是個兩臂斑白的老者,看上去越有六十歲左右。
他顫顫巍巍的來到赫連梟面前下跪行禮,恭敬且謹慎著道:“下官宿州府尹程志遠,拜見睿王”
一套陳舊的官話得是心翼翼,深怕有絲毫的差池。
他的臉色脹紅,聲音發(fā)喘,額頭上還滴落著豆大的汗珠,不知是嚇得?還是急忙趕來這里累的?
王猛能在這么短的時間能把他帶過來,相比是快馬加鞭聊。
可憐這頭發(fā)都白聊府尹,一定沒少受顛簸之苦,也不知,骨頭散架了沒有?
赫連梟端坐而立,優(yōu)雅的喝著茶,也沒抬眼看他,只是淡淡的了聲:“起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程志遠應聲起身,恭敬地站在原處,聽候吩咐。
他原本正在家里吃晚飯,突然有個自稱睿王參將的人找上門來,之后就催命似的把他帶到了這里,也不知是為了什么?
雖然面對著赫連梟,卻始終不敢抬頭看他一眼,不為別的,只因為害怕呀!
這面前的可不是普通的王爺,而是堂堂的睿王,赫連梟啊。
自己最近也沒犯什么大錯,怎么就落到了睿王手里了呢?
“不知王爺駕到,下官有失遠迎,還望王爺恕罪?!毙睦镫m然誠惶誠恐不知緣由?但面上還是得故作鎮(zhèn)定,將一系陳舊的觀場用語又了一遍。
赫連梟放下茶杯抬眼看他,直接道:“多余的話就免了,本王今日找你來,是有一件事情要交代與你?!?br/>
“但憑王爺吩咐?!背讨具h恭敬應答,心里的緊張也緩解了幾分,原來睿王召見,是有事要交代他去做,只是會是什么事呢?
睿王交代的事會不會很難辦?。咳绻k不好又會有什么后果呢?
短短幾個呼吸之間,他已經在腦子里飛速的猜想了各種可能,只是越想越不安,總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。
赫連梟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,態(tài)度依舊的冷漠,道:“一個名叫王嬌的民女,在昨夜的乞巧節(jié)上失蹤,至今都沒有下落,她的母親已經報官,這件事情你可知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