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開會,組長批評我們組一個男生批評了將近40分鐘,她越說越上頭,越說越得勁,我們其他組員便呆呆發(fā)愣聽她如何批評那位男生,也聽那位男生如何為自己開脫。
其實,我倒誰都沒在意,他們的事與我無關(guān)。
在職場上,無論自己滿不滿意上級,上級要想隨意占用你的時間說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話,或者發(fā)泄一下個人的情緒,拿你當猴子,作為下屬組員的我們也得服從。
聽都聽了,我也可以引以為戒,并且總結(jié)出做人的道理:做人一定不能來虛的,還是踏踏實實做人,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做事,盡人事,聽天命比較好。
我老早就非常討厭這個男生了,每次和他說話絕對不恭維,也不太講什么情面,好想當眾拆下他的假面。
他虛榮、勢力,自不必說了,外表的確花里胡哨,化妝、背LV包包、鞋子上千、衣服也很貴,總喜歡和別人討論一些時尚品牌彰顯自己的富?!桃馀軄砼苋ズ湍切┩獗眢w面的人接近彰顯自己的好人緣。
然而,在同樣一個圈子里的打工人,大家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樣的,沒必要把自己和別人區(qū)別,沒必要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,除非你是大戶人家出身故意體驗人間疾苦來了,但是大戶人家出身的人都比較低調(diào),才不會像他這樣花里胡哨地張揚。
他的虛偽和小聰明明眼人都明白,靠外在維持自己的體面,贏得別人的贊同,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:一小時、一天,反正我覺得絕對不會超過3天,因為我一般3天內(nèi)就差不多能看到一個人的內(nèi)在品質(zhì),然后決定我要不要和這個人深交了。
聽說競聘組長時,30多個人,其他人都是不超過10分鐘,就他一個人說了20多分鐘,中途被領導打斷,在講話過程中他緊張的都要哭出來了,我早就能預料到他會說很多話,因為平時無論開會還是其他,他都吧啦吧啦說很長的一段話,前面鋪墊一大堆沒用的,中間加一大堆沒用的,結(jié)尾再是沒用的,就像他的外表一樣,說話也要加一段花里胡哨的沒用的東西,聽完之后就聽了他“表演”了,真正有養(yǎng)分的東西也不知道在哪里,浪費別人的時間!說話你就撿重點說啊,大家都是辦實事的,虛的東西都是讓人不舒適的累贅,真是引起我極度不舒適!
他因為太想當組長,競聘結(jié)束后竟然直接越級問了教研主管(因為我們主講和教研主管關(guān)系好,之前我們都加了教研主管)他是否可以當組長,人家在職場打拼這么多年,還是人大畢業(yè)、美國高校碩士,什么樣的人沒見過,人家會在意他這個虛偽的生物?教研主管一定知道他怎么想的,于是找到了輔導主管,繞了一大圈回到組長這里,讓他檢討時,他依然推卸責任,言語中還帶著奇怪的味道,故意叫教研主管老師的名而不加姓,彰顯自己和教研主管的親近,我真的是…極度極度不舒適了!
平常的功底測,他為了得高分,總是偷偷摸摸搜答案,我坐在他旁邊,看得到,組長也知道,但是都沒說,等到真正的大功底測時,他考了倒數(shù)第二,這就尷尬了!
我受不了他的虛榮,他的裝,他的扭扭捏捏,他的一切都好別扭,我感覺不到他哪里是“實”的東西,就我這樣一個希望所有人都快樂的人,我實在不能心甘情愿地祝福他了,他太虛了,這種虛的東西已經(jīng)垮了,應了我堅信的人生道理:虛偽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垮臺的,唯有真實才牢靠。
這樣的人連最基本的“人”都算不上吧。
被訓斥之后,他回到工位,故意抽泣大哭,表現(xiàn)的自己多么委屈,這是想讓人安慰他?好在也沒人理他,坐在他旁邊的我真想轉(zhuǎn)身離開,可因為懶得動,我背對著他帶上了耳機。
下午吃飯時,他問我們哪里有寺廟,對面的老師說了個地方,我說:“大慈恩寺也可以啊,還有玄奘,怎么?你要出家?”
他說:“最近不順,想去拜拜?!?br/>
我沒好氣說了一句:“你還迷信?”
對面的老師說:“拜拜也好,給人心理上的安慰?!?br/>
我說:“你這叫什么事?。 逼鋵?,我想說的是他現(xiàn)在所謂的“不順”都是前期他所作所為積累的結(jié)果,并不是空降的厄運,果真是“種什么花得什么果,哪里有什么迷信,都是自己造的孽。”可不能太毒舌了,赤裸裸拆穿了一切好像也沒太大意思,他是啥樣大家都懂,大家或許還想看他的表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