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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九城雖然很大,但是卻也很熱鬧。京都這華夏的政治中心從來不缺新聞,也從來不缺傳播新聞的媒介。言家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在政治權利的中心那是根本就遮掩不住的。言家被滅門,這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中南海。
對于那些政治大佬來說,這消息無疑是一塊石頭,炸開了一鍋水。
文老的手都開始顫抖了,憤怒,驚訝還有絲絲的恐懼,良久,文老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樹狠狠的摔在地上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:“豈有此理,簡直是豈有此理!”
文老和言老在政治上雖然不是一條線上,但是終歸都屬于國家機器。言老被人滅掉滿門,這對于文老來說簡直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臉上。那種憤怒是不可遏制的。今天能殺言老一家,那明天呢,明天拿誰開刀?
“老伙計,先別動怒,我們首先要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!”安老無奈道。
安老的震怒一點都不比文老少,但是現(xiàn)在他必須冷靜下來,細細的來考慮這件事情。逝者已去,接下來還有很多善后的事情要處理,如果連他都暴走了,那一場震動是避免不了的了。
“安老,您到現(xiàn)在還在庇護他。我敢肯定,這件事情就是君皓天做的,除了他,華夏沒有人敢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!”軍刀紅著眼睛,嘶吼道。
安老狠狠的瞪了一眼軍刀,言家被滿門屠殺的消息是軍刀第一個帶出來的。軍刀的話絕對有可信度,但是安老依舊不能說服自己,這件事情和君皓天有關系。
甚至,他不愿意將這件事情和君皓天乃至整個君家聯(lián)系起來。
如今的君皓天已經(jīng)不是當初的君皓天了,曾經(jīng),京都一個軍區(qū)都被君皓天冰封住了。這樣是人不好惹,也不能惹。
“下令,解除君皓天在政府的一切職權,同時,上三組全部出動,緝拿君皓天歸案!”文老死死的捏著拳頭道。
“老伙計,是不是再認真考慮一下!”安老出面阻攔道。
“還考慮什么,他真正是已經(jīng)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。他今天能有殺了老言,那明天要殺誰,殺我嗎?我對他已經(jīng)是容忍了再容忍,現(xiàn)在他居然認為他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挑釁整個國家機器了。國家的權威是無限的,不容許任何人想要凌駕在國家之上,這是絕對不能容許的!”
“可是,現(xiàn)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說明這件事情和他有關系??!”安老道。
“沒有證據(jù)可以去找證據(jù),這次我一定要嚴懲這個小子,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!”文老渾身殺氣道。
這次君皓天的大膽行為是真正的撩撥到了這位老者的底線。但是君皓天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他就要看看京都的反應。
“既然你一意要這么做,那就隨你吧!不過我可要提前告訴你一聲,龍組和鳳組都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,國安更是如此,他們恐怕不會對那小子出手的!”安老擔心道。
“哼,我倒要看看老頭子我的話還有沒有力量!”文老固執(zhí)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