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來的時候,農(nóng)安良還好好的,怎么才過了不到半個小時,他印堂竟然也出現(xiàn)黑紅的‘死’字,這不科學(xué)。
“什么???”廖長生大驚失色,將農(nóng)安良扭轉(zhuǎn)過來,摸索了一下,滿臉?biāo)阑业溃骸皦牧?,走死路上了?!?br/>
“怎么回事?”李純不解問道。
“剛才他還好好的,收拾東西說要跟你一起去,可能是這個原因?!?br/>
廖長生說著,指了指自己的印堂,急促道:“你看看,我有沒有?!?br/>
李純看了一下,搖頭道:“沒有?!?br/>
廖長生恍然大悟,一拍大腿道:“這一趟去蒙山鎮(zhèn),是九死一生,小農(nóng)因?yàn)橐闳ィ脖焕狭怂缆??!?br/>
“這~”李純怔住了,惱怒道:“小農(nóng)別鬧,這事我自己去就成?!?br/>
“不,李哥,你有危險,如果我躲你后面,我就是個孬種,我絕對不做孬種。”農(nóng)安良罕見的強(qiáng)硬,不由分說拖著家伙拉開車門上車。
李純氣急敗壞,剛要說話,廖長生嘆氣道:“他已經(jīng)沾染上了,就算這一次不去,也脫不了身了?!?br/>
命數(shù)因果這東西,一旦沾染上,豈是輕易能脫身的?
李純沉默不語,拱手道:“老廖,這段時間麻煩你看好攤子。”
“平安歸來。”
廖長生拱手回禮,這是二人認(rèn)識這么久,第一次這么正式的行禮回禮,頗有些生離死別的味道。
李純上車后,看了眼生悶氣的農(nóng)安良,低聲道:“我也是為你好?!?br/>
“我知道,李哥,你三番五次救我,現(xiàn)在你有難,我不可能袖手旁觀的,哪怕死,我也要死在你前面?!鞭r(nóng)安良低著頭,鏘鏘有聲道。
這小子,就是倔。
李純小感動了一下,拍了拍他的肩膀,轉(zhuǎn)動方向盤,往城西的高速口駛?cè)ァ?br/>
海泉市和南開市之間有接近700公里的路程,特別是蒙山鎮(zhèn),在海泉市最西面,算下來,應(yīng)該不止800公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