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東西,在保險柜里,我在里面下了法,人和鬼都動不了?!辈蹄懫沉怂谎?,陰沉道。
陸邦松了口氣,問道:“知道是誰嗎?”
蔡銘憤恨道:“很有可能是沈雨涵身邊那個年輕人,我前天不是給她下了降頭嗎?他們可能來破壞的。”
“那家伙年紀輕輕,道行真的這么高?”陸邦有些懊惱道。
上次在建平市的時候,他和農(nóng)安良有過一面之緣,沒想到那人年紀輕輕,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破蔡銘大師的道法,還能悄無聲息潛入大廈,太可惡了。
“那人道行不高,但是符箓極其厲害,我懷疑那個農(nóng)安良,不是真正的高手,他背后還有人?!辈蹄懴肓艘幌抡f道。
“那回去看看監(jiān)控?!标懓钛凵耖W爍道。
“如果可以,我想現(xiàn)在回去。”蔡銘一想到自己的東西,臉色越發(fā)陰沉了。
陸邦一愣,看著面前兩個鄭重其事的小警員,為難道:“這事是彭宇明親手抓的,我沒那么大的面子讓他放人?!?br/>
蔡銘沉默了一會,只能嘆了口氣。
他都有點懷疑,今晚的事彭宇明也參與了,因為實在太蹊蹺了,感覺像有人在做局,就為了將他們從建南大廈引開。
“但愿他只是為了摧毀夢鬼降,沒發(fā)現(xiàn)那里。”
內(nèi)心嘆了口氣,蔡銘只能重新坐下,接受盤問。
建南大廈,頂層大廳內(nèi),李純斬掉兩個夜叉鬼,將歐陽菁扶了起來。
歐陽菁摸了摸胸口,驚悚道:“公子,這里好可怕,特別是里面,那幾個房間,陰氣好重,比我身上的陰氣還重?!?br/>
李純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,那是大廳后面的兩個房間。
“你在這里,我去看看。”
“不,公子,我跟著你。”
李純無奈,只能帶著他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