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安良撇著一張紅臉干笑,不敢應話了。
他也是過過嘴癮而已,欺師滅祖的事做不出來,要真做出來了,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。
“好了,說正事?!?br/>
李純壓了壓手,認真道:“老廖,我說的是真的,況均,我非殺不可?!?br/>
“想好了?”廖長生也不勸了。
換位思考,如果他是李純,也肯定要以牙還牙。
“嗯,他在我心里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了,我就想問問,怎么樣,才能讓況家不插手的情況下,弄死他?!崩罴兂烈鞯馈?br/>
“這個簡單?!?br/>
廖長生嘿嘿一笑,嘴角猙獰道:“你母親只是普通人,十日期限沒到他就下手,我們就站在絕對有利的位置了,只要給他下戰(zhàn)書,和他生死搏殺,況家不敢插手?!?br/>
“那,況家會同意嗎?萬一不應戰(zhàn)書,怎么搞?”李純擔憂道。
“他們不敢,這些陰陽世家,臉皮比命還重要。”
廖長生嗤笑起來,繼續(xù)道:“只要把這件事在圈子里傳開,道明緣由,他們不應也得應?!?br/>
李純眼睛一亮,就像況瑜給他下戰(zhàn)書一樣,給況均下一道,他想躲況家都不同意。
“好,你立刻幫我擬一道戰(zhàn)書,我立刻去找他們?!崩罴兗辈豢赡偷馈?br/>
他現(xiàn)在一閉眼就想起母親主魂千倉百孔的樣子,一刻也不想等,只想盡早把況均手刃了。
“不急。”廖長生眸子閃過狡黠,賊笑道:“讓他們回江州市,到時候咱們親自上門,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?!?br/>
“這,我們上門找茬,萬一他們把我們丟出去怎么辦?”農安良擔憂道。
去了人家的地盤,人家秘密把你弄死都沒人知道啊。
“你慌個雞,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他們況家的老祖每年九月二十五就會辦大壽,從來不過農歷,已經(jīng)持續(xù)幾十年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