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散了散了,都散了?!?br/>
大禍已經(jīng)闖下,高導師也知道多說無益,現(xiàn)在首要的任務,就是想護住李純的安全。
南院的學子一旦聚集起來,別說他,就算是府主來了,輕易也壓不下去,如果不想辦法暫時護住李純,這廝怕會被人打死。
在學府任教了大半輩子的高導師,從來沒聽說過北院學子敢抽南院學子耳光的事,李純膽子太肥了。
學子們訕訕笑了笑,只是退開些許空間,并沒有散去。
轉(zhuǎn)身,看了看倔強的李純,高導師腦殼生疼,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了。
學府本來就不禁止爭斗,再者,此事并非李純?nèi)瞧鸬?,他只是被動的反擊,處置他的話,這個規(guī)矩就成笑話了。
可不處置的話,南院那邊,眾怒難平,到時候南院那群家伙集結(jié)起來,高層怕也會頭疼。
若非念及李純是紫金色的資質(zhì),高導師很像甩手不管了。
換做是其他的學子,哪怕是藍色資質(zhì)的學子,若是闖下這種大禍,他連看都不看一眼,愛怎么搞怎么搞,省得好處撈不著還惹了一聲騷。
可李純不同,這小子資質(zhì)媲美真武王,又是大長老內(nèi)定的弟子,他不管的話,大長老鐵定剝了他的皮。
“他奶奶的,好弟子你們?nèi)樟巳?,老夫一個都沒有,等背黑鍋的時候,全他娘的甩老夫身上!”
越想越氣,高導師也怒了,瞪了李純一眼,轉(zhuǎn)身頭也不回道:“跟我來?!?br/>
反正這小子不是自己的弟子,自己也沒資格染指,既然大長老把他內(nèi)定為弟子,那就讓大長老頭疼去吧。
這個鍋,老夫不背了!
人群讓開一條路,李純拉著李秋顏緊隨而去。
“咱們北院,很久沒有出現(xiàn)這等膽大包天的家伙了?!?br/>
“是啊,我聽說六年前也出現(xiàn)一個,那人只是擊傷了一個南院學子,后來就被逼得跪下道歉了,也不知道這個人的下場會如何?!庇腥巳滩蛔@息道。
北院的地位比南院低,這是所有北院學子心知肚明的,這世界上沒人愿意比別人低人一等,可在這里,出身代表了一切,他們出身卑微,天生就比不上南院那些高貴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