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謝信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這樣不行的話,那要如何做?
“這是兩個御醫(yī)商議之后的決定,說是從前宮中發(fā)生瘟疫,都是讓宮中各人待在各自的地方不許隨意走動?!?br/>
“那這樣的話,有些人的病癥重,有些輕,要如何治療?”
“這個……每日早晨都有人進去放藥,得了瘟疫的百姓一人一碗喝著,若是藥方有效,自然會好?!?br/>
“這樣根本無法針對治療,那些病重的百姓只能等死。”
彭謝信聽著司徒煦說出這么嚴重的話,心中一驚,立即問道:“那王爺覺得應該怎樣做?”
“重癥者和輕癥者應該分開隔離,而且還要準備一個地方來安置沒有被感染的人群,不能讓他們處于這些患者之間?!?br/>
說著往外走去,道:“時間緊迫,我們去最近的縣城去看看?!?br/>
走了兩步,回頭叫上兩個太醫(yī),道:“兩位太醫(yī)也跟本王走一趟吧?!?br/>
兩位太醫(yī)臉上露出為難,道:“王爺,我們在這里看病就行,為何還要到瘟疫爆發(fā)的區(qū)域去?那樣豈不是很容易感染上?”
“不去多看看幾個病癥的病人,怎么能夠研究出最有效的藥方?況且只要做足防護準備,不是那么容易感染上的?!?br/>
在府城中,感染的人并不多,而且也相對比較輕微。
專門只針對這些人來醫(yī)治,并不能有什么突破。
兩位太醫(yī)雖然有些不情愿,但礙于司徒煦的身份,只好磨磨蹭蹭跟上。
幾人另外披上了粗麻布的外衣,而后頭頂上戴了斗笠,上面覆蓋了一層白紗,算是做好防護準備。
等從瘟疫感染區(qū)回來,再用滾水把這些東西煮一煮消毒。
坐上馬車帶著草藥前往離府城最近的泥莒縣,司徒煦看著街邊不少為生活奔波的百姓咳嗽不止,心中五味雜陳。
他上前問道:“大伯,現在瘟疫爆發(fā),你怎么還在這里叫賣?”
大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,道:“你們不也一樣出來了?我家是做燒餅的,要是不把這些燒餅賣了,哪來銀子換糧食?家里的婆娘染了病,不吃點好的怎么好得起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