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裴家人心中先是一喜繼而眼中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裴彥嘴角噙上一絲冷笑。
“呵……沈花開你真以為我們還會再上你的當(dāng)?”
早上沈花開一臉篤定的說在山上發(fā)現(xiàn)新的吃食,命令全家老小必須帶上筐子上山。
結(jié)果呢!
要不是裴彥身體受不了不得已回家,還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她偷錢私奔的事呢。
“怎的這個家還沒收刮干凈?現(xiàn)如今想再把我們支出去,來!你翻,你現(xiàn)在就翻,我倒要看看這家里除了我們幾個喘氣的還有什么值錢的?!?br/>
孟氏氣憤不已,剛才被壓下去的火氣再次涌向頭頂,三兩步走到門口。
嘭!的一下,把門推開。
原本就破舊不堪的房門,因為她的暴力推開,險些散架。
沈花開腦海里記憶再次涌現(xiàn)。
這個主意還是黃癩子出的,原主雖是個蠢的卻還有些廉恥,死守著最后一道防線沒讓他得手。
黃癩子眼見著事情要黃,急得不行,干脆攛掇原主私奔。并提前許諾了好多“以后讓你吃香喝辣”的鬼話,這才有了早上的一幕。
“這半年我確實混賬了些,我以后會好好跟裴彥過日子,努力掙錢,爭取把裴彥的身體治好,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。”
這是沈花開當(dāng)下能想到最可能安撫裴家而不被休棄的辦法了。
畢竟在大周國女子的地位極低,被夫家休棄的女子只能回娘家,而原主娘家的二叔就是個畜生。
孟氏卻是一個字都不信,咬著牙道:
“治???你知道要多少錢嗎?他那是燒錢的病至少三兩銀子一個月,就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我們相信你,做夢!”
這樣好聽的話,沈花開以前可沒少說,天天說等她吃好了就去干啥啥,家里的日子定能怎么怎么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