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明殊把一半的重量壓在重越的肩上,明顯感覺到他整個身子都震了一下。
被毓明殊半靠在身上,重越根本連動都不敢動,全身肌肉都繃得很緊。
見自己的暗衛(wèi)這么可愛,毓明殊還故意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,貼著他的耳根輕輕吹了一口氣,“所以,是不想嗎?”
“主子……”重越聲音雖然在發(fā)顫,但是目光卻緊緊鎖在了毓明殊的臉上。
今晚的主子,真的很反常。
她不會是又中了那些下三濫的東西吧?
他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瞧著毓明殊,在確定她呼吸平穩(wěn)、神色如常的時候,才稍微松了口氣。
毓明殊先是被他看得郁悶,覺得這家伙好不解風(fēng)情,自己都已經(jīng)把身段放得這么低了,他都不為所動,但隨即又明白了他心中所想,這才收起和他玩鬧的心思,不再貼在他身上逗弄他。
“重越,別這么緊張,我沒事。都吃過一次虧了,我會長記性?!?br/>
“是屬下沒有保護(hù)好您。”一提起這件事情,重越就頗為自責(zé),身為暗衛(wèi),卻讓主子被玷污,怎么想自己都罪該萬死。
更何況,女皇當(dāng)眾打了主子幾下,以示責(zé)罰。雖不重,卻足以讓主子顏面掃地。
一直以來,主子是多么驕傲的雌性,何曾因為做錯過什么,而被如此羞辱。
也正因如此,婚后無論毓明殊怎么對蒼染,重越都覺得不過分,這本就是蒼染欠主子的。
想到蒼染,再想今晚主子為什么會這么反常,重越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蒼染:“主子,若是蒼染又惹您不快,我這就去把他……”
重越雖然沒有把話說完,但他想說什么,毓明殊怎么可能不知道,無非就是把蒼染弄過來給她撒氣。
甚至,在她沒有馬上制止的情況下,重越腳下已經(jīng)有所行動,準(zhǔn)備退下去辦事。
“等等,十五?!必姑魇庑睦镆患?,下意識就叫了她最順口的名字。
“主子,您還有別的吩咐?”
重越以為她還有交代,比如順便換條鞭子什么之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