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的正夫了,還需要什么其它甜頭嗎?”
毓明殊這話不無諷刺,她急于解救被蒼染抓著的手,卻又不想把動靜弄得太大,免得崩掉她剛才肆無忌憚?wù){(diào)戲獸夫的人設(shè),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摳蒼染的手。
渾蛋!放開!
她就知道他之前的順從和唯唯諾諾都是裝出來的。
蒼染非但沒有放開她,還用上了自己的精神力,就是要讓她知道,他這次一定要把話和她說清楚。
一旁的重越雖然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之間的古怪,但因?yàn)榫驮谶吷?,也沒有急于上前,直到蒼染釋放出精神力的時候,他才出手。
“殿下,我和你說過,請你不要在主子不允許的情況下,隨便碰主子?!币恢煌瑯訋е窳Φ氖郑ド狭松n染的手腕。
“那你想在這里,再打一架?”蒼染問的雖然是重越,看的卻是毓明殊。
毓明殊氣呼呼地瞪蒼染,這個家伙不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的時候,居然敢拿捏她!
但和蒼染鬧騰起來也絕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,甚至可以說,她今天在這群獸夫面前說的很多話,做的很多事,都是基于蒼染這個皇子沒有出面拆她的臺。
“重越,你也去幫忙吧,我想和這位正夫單獨(dú)商量點(diǎn)事情?!必姑魇庥蒙n染打發(fā)沈文熙的法子,把重越也打發(fā)了。
重越很不放心地打量了蒼染幾眼,最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。
等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,毓明殊壓著堵在自己胸口的那口濁氣,冷冷地問道:“能放手了嗎?”
“就這么不喜歡我碰你,然后巴不得去碰別人?”蒼染臉上閃過一抹不快,卻把聲音壓得極低。
毓明殊顯然沒有想到,他會這樣問她,而且他這個樣子,真的很像在吃醋。
不過才這么一想,自己就先搖頭了,這怎么可能啊,蒼染又不是受虐狂。
“不準(zhǔn)備回答我嗎?”
“你還是先說說,你想要什么甜頭吧,正夫閣下?!必姑魇鉃榱四軘[脫他,心里已經(jīng)暗想,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,她都能答應(yīng)他。
結(jié)果她還是低估了有些人的執(zhí)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