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門開了半扇門,楚珩鈺也不知道為百姓做什么事,搬了凳子在衙門口,有些頹然,有些喪氣。
周老年輕的時候也經(jīng)歷過這些,尋了凳子坐楚珩鈺身邊問:“這幾日做了什么啊?”
楚珩鈺只覺得是一幫刁民,分不清輕重,道:“不順?!?br/>
“哪不順?”
“城墻不順?!?br/>
“百姓自顧不暇,哪有余力做這些,再者這不給銀子的事,你叫他們白白出勞力,哪那么容易。”
城墻的事周老早想過,要能成,早成了。
“為何不叫他們交稅?!?br/>
“唉,你說田稅還是人頭稅?縣里不讓種地,緣由你也知道,再收稅就不對了。”
“窩囊?!?br/>
“是,沒有一兵一卒,不窩囊能做什么。”
楚珩鈺不說話,這縣能經(jīng)營成這樣,已是本事。
摸索手指,對朝廷來說,一般有幾部分稅,一是百姓田賦,二是戶稅,三是鹽,鐵,酒,再是商稅。
他問:“為何不讓百姓經(jīng)營,吾記得百姓經(jīng)商亦可收稅?!?br/>
周老道:“之前是我兒管事,他說不讓擺自有他的考量。如今歸你管,你說什么便是什么?!?br/>
“吾說了算?”
“自然,你沒見著文秉把官印都放桌上不管了嗎。”
楚珩鈺皺眉,這怎么像是燙手山芋一般。
楚珩鈺問:“叫百姓出攤收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