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沒再嬉鬧,傲嬌的女人扭著曼妙纖細(xì)的身軀,一步步往臺階上,蔣予琛則在她身側(cè)跟著。
到了法庭門外,梁晚意拿身份證做完登記,就跟著蔣予琛進(jìn)去了。
里面鬧哄哄的,梁晚意穿過座位中間的走道,注意到原告一側(cè)的位子上全是穿著樸素但嗓門挺大的男男女女。
按理來說,不是社會影響性很大的案件很少有人旁聽,一般也就兩方的親屬好友和一些案件相關(guān)的人員到場,但今天法庭卻幾乎滿座。
還有三十分鐘開庭,梁晚意在最前排落座,大概聽了聽那些人的交談。
“你說這次村長能給我們要到錢嗎?”
“人在做,天在看,我不信這南城還能沒王法了!”
“聽說那個律師京城來的,從來沒輸過官司,而且人權(quán)勢很大,恐怕很難贏。”
“是他們不占理,京城來的律師就可以只手遮南城的天了?”
“就是,明明是我們自己的酒,那女人賺的盆滿缽滿的,憑什么我們一點(diǎn)好處都沒撈著?!?br/>
“就那女的,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誰知道爬過多少男人的床?!?br/>
話風(fēng)越來越指向人身攻擊,梁晚意便沒有繼續(xù)再聽。
后來蔣予琛主動跟她陳述起了整個案件的緣由,女人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。
正式開庭了,書記員上來宣讀,“請旁聽人員安靜,現(xiàn)在宣布法庭記錄......”
嘈雜的庭堂安靜下來,梁晚意抬頭看向正前方,霍庭洲與大波浪以及另一位周律師上了庭,一同入了座。
梁晚意注意到霍庭洲投來的目光,她接住后,回了個淺淺的笑。
霍庭洲沒笑,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下,又恢復(fù)了嚴(yán)肅的模樣。
冷冰冰的臉,蹙起的深邃的眉眼,好看卻毫無溫度,亦如他在律政界的外號:閻王爺。
從無敗績,冷面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