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?!?br/>
見到了陛下,威信侯立馬一改之前勝券在握的態(tài)度,直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陛下,求您給臣做主啊?!?br/>
“臣一脈從祖上就是跟著太祖一起打天下的,不說立下了汗馬功勞,也是一心為陛下的。臣就這么一個兒子……還請陛下做主啊……”
楚泠玥:……
行吧,她還沒哭呢,他倒是先哭上了。
那就哭吧。
哭死了皇兄也不會為你做主。
本宮就當是看戲了。
哭了半晌,威信侯這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沒人搭理自己,有些尷尬地收了聲,抹凈了淚。
楚謹行這才開口:“說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威信侯輕輕地推了一把已經(jīng)嚇得兩股戰(zhàn)戰(zhàn)的蕭鶴明,示意他說。
蕭鶴明跪行上前磕了個頭,這才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都說了一遍。
當然了,有利于他的都說了,不利于他的都省略了。
楚謹行先叫楚泠玥起身,又給她賜了座,這才開口:“皇妹這邊呢?讓雪容也說一說?!?br/>
楚泠玥嘆了口氣:“皇兄,不瞞你說,雪容可能說不了……”
威信侯聽了這話,心中一喜。
瞧瞧,這是知道自己女兒是什么德性,不敢辯駁了吧?
于是,他朗聲道:“看來長公主心里也是知道實情是如何的。其實臣也就是想要一個公道。不過既然兩個小兒女兩情相悅……”
楚泠玥冷笑著打斷了威信侯的話:“威信侯,本宮的話還沒說完呢,你胡咧咧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