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顏卿摩挲著他的手腕,低笑聲又透著危險地道:“你別亂來,我沒想害你,借這個寒潭是情非得已,我需要解毒,你也要,我們一人一邊互不干涉,豈不正好?!?br/>
男子似乎發(fā)出了一聲嗤笑,寒聲道:“這是我的地盤,你闖進了我的地盤跟我說情非得已?”
寧顏卿眨了眨眼,“寫你的名字了嗎?”
男子臉一沉:“……”
寧顏卿嘆氣,軟了語氣說:“別這么過份嘛,這地方這么大,你給我一個小小的角落,等毒解了我就走,可以嗎?”
男子笑了一聲,聲音險些讓寧顏卿酥麻了耳朵,妖孽啊,長得好看就算了,笑聲還這么好聽。
他擲地有聲,聲音冰冷:“如果我說不可以呢?”
寧顏卿撇了撇嘴,小氣!
可在這時,一陣不正常的赧然閃過男子的臉上,他臉色一沉,怒斥道:“你把腳拿開!”
寧顏卿低頭一看,瞧了一眼位置,忙告罪:“對不起啊。”
可嘴上這么說著,動作卻沒有移開的意思,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,與男子的肌膚相貼讓她的痛苦舒緩了。
舒服。
蕭容澤:“……”
蕭容澤想,他活到這么大,都沒見過一個敢輕薄他的女人。不過現(xiàn)在見到了,而且還是一個非常膽大的女人。
想想最近一次找借口靠近他身邊服侍的女子,還是三年前的事,而那人,墳頭草已經(jīng)半米多高??裳矍斑@人絲毫沒有身為女子的羞恥,還在大膽突破底線,蕭容澤壓低聲音,“我不殺你,我說一二三,一起放手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相信,咱們還是保持這個姿勢吧?!?br/>
蕭容澤:“……”
寧顏卿是真的覺得很舒服。
那種舒服是從身體四肢舒展開的,連著心情都跟著放松,皮膚毛孔都張開了。上輩子為了苦修醫(yī)毒跟機關(guān)術(shù)她每日五點起,一點睡,每日睡不到五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