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宋予根本沒有跟江云琛有任何業(yè)務(wù)上的往來,更別提一起聊過金融的問題了。
她跟江云琛從第一次見面到最近的一次見面,說的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,甚至最近是這種讓她崩潰的話題。根本聊不到金融上去。
但是宋予心底氣憤于江云琛的見死不救,也厭惡他提起兩年前的事情,所以搞怪心理作祟,決定捉弄一下江云琛。反正……他也聽不見。
“江云琛在華人金融領(lǐng)域是頂端的人才,我比不過。在專業(yè)能力上,他是我的前輩。”
裴珩舟一句話,讓宋予無話可說…...她有一種自己好像變成了井底之蛙的感覺,但是實際上,她怎么會不知道江云琛的厲害?
厲害歸厲害,請不請得動是個問題,人品好不好,又是另一個問題。
“其實如果你需要的話,我可以幫你去爭取一下江云琛。我想,他給你的幫助會比我?guī)Ыo你的大得多?!迸徵裰鄣脑捵屗斡桀D時無語……
再找江云?。克龑幙刹灰怂问弦膊辉敢?。
“不用了,宋氏小門小戶的,請不動江先生那種大佛。”她冷冷嘲諷了一句,不知道裴珩舟有沒有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。
裴珩舟點了點頭,微微扯了扯嘴角,沒說話。
宋予不明白他扯扯嘴角是什么意思,看上去挺諷刺的,讓她心底頓時有了一個疙瘩。
一頓飯因為提到了江云琛,宋予頓時覺得吃地有些索然無味了,哪怕是吃肉類的時候,都是如同嚼蠟的感覺。
她心底在想,以后誰嫁給了江云琛,每天面對著他吃飯,是不是會覺得特別痛苦?
午餐結(jié)束才一點過,裴珩舟堅持要送宋予去宋氏大樓。
宋予拗不過便答應(yīng)了,想著只是幾百米的距離而已,跟裴珩舟多溝通一下也是好事。
“你下午兩點是不是有要緊事?”宋予問裴珩舟。
“恩,看胃病?!迸徵裰鄣故呛芴拐\地跟她這個并不算朋友的朋友說了。
宋予這才想起來,裴珩舟的確是有胃病的,還很嚴(yán)重。之前白芨一直都細(xì)心替他療養(yǎng)著他的胃病。
“這幾年還沒有好轉(zhuǎn)嗎?我倒是認(rèn)識一個不錯的治療胃病的醫(yī)生,在南城軍區(qū)醫(yī)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