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你!”伯殊爻氣得渾身發(fā)顫,“你何時加入邪靈一族?”
“不不不,我也不算是加入,我們之間只不過存在一場交易罷了,現(xiàn)在大局已定,邪靈勢力逐漸強大,而東方之地卻還是那般不堪,末法時代已經(jīng)到來,你!你們所有,都已經(jīng)跌落神壇,現(xiàn)在是屬于邪靈的輝煌,而我這個交易……你也沒有這個機會知道!”南丘寒天冷冷說道。
“不!這不可能!”伯殊爻內(nèi)心是拒絕的,要知道這南丘寒天的人品可是沒得說,每當(dāng)月圓之夜,天譴反噬發(fā)作,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(xiàn),為自己扶琴療傷,這些年來,若不是他,自己那還有走路的力氣?
“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若你考慮棄暗投明加入我們,沒準還可以一起喝茶聊天!”南丘寒天說道。
“不可能!”伯殊爻說著,“既你加入邪靈,為何還會終日為我療傷?”
“哦?是嗎?”南丘寒天笑得越發(fā)猖獗,“療傷?伯殊爻,你一世英名,沒想到也是如此的沒腦子!”說罷,便幻化出自己的玉琴,輕輕的撥弄琴弦,琴聲蕩漾。伯殊爻不知為何,突然覺得渾身難受,骨頭在一點點斷裂,渾身沒勁。
“偽君子!”伯殊爻捂著胸口大罵。
古馳也沒想到,竟然會省了這么多事。
“早在我第一次為你彈琴時,我便在琴聲里動了手腳,奈何你這家伙靈力渾厚,不過縱使你有天縱之能,聽了這么久的琴聲,其身體的筋骨、經(jīng)脈早就被我的琴聲控制,我只要稍微撥弄一下,你都會生不如死!”南丘寒天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伯殊爻話音未落,南丘寒天便連續(xù)撥弄著琴弦,他則痛得滿地打滾,渾身的靈氣無法聚集。
古馳見狀也是愕然萬分,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小人,連伯殊爻都會載在他的手是上,起初自己還是有點不相信南丘寒天,此刻也不得不信,隨著掐動法決,紫珠、神火、妖劍、帝鴻之力!四種力量連成一個圈,那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伯殊爻束縛。
琴聲四起,彈得越發(fā)狂躁。
伯殊爻此刻以疼得渾身青筋暴起,面紅耳赤。
古馳皺著眉,伸出一手,喊道:“夠了,留著他我還有用!”
南丘寒天聞言,便停住了琴聲,琴聲止,這荒蕪之地多了絲寂靜,正確來說……應(yīng)該是死寂!
“稟大人,那群家伙跑了!”一個邪靈侍衛(wèi)上前喊道。
“跑了便跑了,只不過是一些不足掛齒的咸魚雜碎?!惫篷Y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離去,隨后只是俯身望著那個曾經(jīng)的巔峰人物,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地如此地步,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相信一個值得信任的人,“呵,雖然是以這種方法將你拿下,實屬不正道,但……眼下可不是講究公平公正的時候!”
“蛇鼠一窩的雜碎,豈有資格討論正?”伯殊爻怒目圓睜的望著南丘寒天,那雙眼睛好似能夠?qū)⑺┌恪?br/>
“蛇鼠一窩?哈哈!”南丘寒天笑了笑,絲毫不畏懼的望向他的眼睛,“蛇鼠一窩總好比你們這些不識大局,連命都保不住的正道之人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