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殿最近每個人都人心惶惶,這還要從七日前的一場怪雨說起。
這怪雨怪就怪在那么大的天,偏偏就賴在他們魂殿的范圍下。
下就下吧,一下雨就掉冰雹,要說那雨是晦氣,那冰雹就是歹毒了。
雨水滂臭,冰雹砸人不說還會給人脫衣服。
偏偏他們找了兩天也找不見始作俑者的身影。
一時間,魂殿的人要么跑出去做任務,要么在屋子里閉門不出,反正路上看不到一個活人。
空竺悶頭在屋子里待了七日,終于將丹形定住。
“如此,坐等成丹。”
空竺笑呵呵看著穩(wěn)定的丹爐,起身朝外面走去。
這幾日他為了這幾顆七轉還魂丹,連屋子都不敢出,憋死他了。
“???”
這,這仿佛被盜匪打劫了一樣的地方是魂殿?
空竺看著幾天不見破落不已的魂殿,夢游一般又退了回來,閉上眼深吸兩口氣,再度打開門。
“……”
破落依舊沒變,處處透露著被打家劫舍后的殘敗。
空竺嘴角一抽,幾日不見,魂殿變成了他不想高攀的模樣。
屋頂上面大洞小洞,樹木花草蔫得像被喂了毒藥,更重要的是空氣中隱約散發(fā)的臭氣。
像囤積了千年的茅廁一朝見了太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