賤婦,等過些日子就藥死她!不,亂棍打死!凌遲處死!如今這般,就當是鬼壓床了!
他腦子里還在盤算著夏溪的死法,夏溪卻是一身的欲求不滿。
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。
他不動拉倒,她自己蹭。
夏溪就這么搖擺起了腰肢,可平坦的唇部蹭起來毫無快感可言。
她又往前觸到了他的鼻尖,終于得了兩分快感。
可沒過多久楊多金便受不住了。
鼻腔里盡是那賤婦的腥臭味,又被她壓得呼吸不了,他簡直恨毒了她!
楊多金拼了全身力氣,總算將人推開了幾分,大口地呼吸著。
夏溪剛爽到又被迫中斷,本就無幾的耐心更是消失殆盡。
她將楊多金的腦袋掰回來,又重重給了他一巴掌。
楊多金被打得有點懵,自他得了先皇的寵信之后,這是第二次挨打,還是被同一個賤婦打!
夏溪又貼在他耳邊威脅道:“好好舔,不然殺了你?!?br/>
楊多金恨不得要將一口牙咬碎,卻也知道吃不得這眼前虧。
他一個人拼力氣斗不過這毒婦,若再不從,怕是要像方才一般被憋死!
在這宮中他忍過的腌臜事還少嗎?也不差這一件!
于是在夏溪再次坐上來的時候,楊多金認命地舔了上去。
漸漸地,楊多金便從不甘到認命,甚至最后還覺出了樂趣。
這蕩婦,在他一個閹人身上都能這般孟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