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處罰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二月中旬。
路不好走,只能坐馬車。顧七月倒是不挑剔,馬車已經(jīng)改進(jìn)過。雖然沒有彈簧的減震效果好,可至少也比最開始要舒坦不少。
就是路上結(jié)冰實(shí)在是滑,哪怕馬車已經(jīng)做了防滑,可有好幾次馬車還是打滑。頭一次顧七月正靠在馬車?yán)锘杌栌萏鞗櫼粋€沒防住,她一頭磕在小桌的桌腿上,很快就起了一個小紅包。
顧七月摸摸額角紅腫的包,感覺自己這是額角生了個角。
這是要化龍?。?br/>
等回過神來又覺得自己這是腦抽了,這胡思亂想的也不知瞎想什么。
容天洐被嚇了一大跳,看著她額角的包心疼壞了。接下去的路程之中,但凡顧七月在趕路的時候睡覺,他都會分出心神盯著,生怕再出什么意外。
大概是路太難走,顧七月的胃口變得有點(diǎn)差。原本每頓能吃兩只雞,現(xiàn)在就吃一只。零嘴吃的也少了,還喜歡甜膩膩的東西。
以前她也就是最開始的時候喜歡吃糖,還被容天洐規(guī)定了每天能吃的數(shù)量。后來吃的多了,她也就是偶爾嘴饞吃上一顆。甚至比起甜口的,她更喜歡咸口的零嘴。
只是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忽然就開始喜歡吃甜的。也幸虧她空間里放的多,每天都能換口味吃點(diǎn)心。
以前嫌棄的那種過于甜膩一直都沒吃的,這會兒都翻出來吃了。
口味大變,加上飯量大減,容天洐在第一時間就請了隨行的太醫(yī)診脈。
等出了結(jié)果,太醫(yī)走了都半天了,馬車?yán)镄煽谶€是面面相覷,愣是好半天都沒人開口。
最后還是顧七月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肚子,一臉震驚:“有,有崽兒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容天洐也再也沒有了慣有的清冷,同款震驚臉:“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怎么就有崽兒了?”
顧七月又摸了摸肚子,腦子里亂糟糟的:“怎么有的大概是要問你了,都三個月了,這實(shí)在是太神奇了。”
容天洐也滿腦子漿糊:“是得問我,我讓你有的崽兒呢!”
停頓了一下,他補(bǔ)充了一句:“我真厲害?!?br/>
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,顧七月總算鎮(zhèn)定了幾分:“有就有吧,這是一個乖崽兒,一直都沒折騰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