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執(zhí)掌的祖安,特意為逃難來的人撥過款嗎?”
四下無人時,斯維因又恢復了他獨特的磁性嗓音,腰桿挺的筆直。
破爛衣服跟難民妝,也掩蓋不了身上那股子久居上位的從容自信。
他掰開一些治安官送的面包,放進嘴里慢慢品嘗。
雖然只是便宜的黑面包,品質卻不錯,里面沒有摻雜木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對難民跟在底層討生活的人來說,是難得的好東西。
“我還真沒有特意撥款,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整個城市身上,這些應該是他們自掏腰包的個人行為?!?br/>
韓昆也吃著黑面包回道,他還喝了口治安官送的水。
瓶裝的,沒有異味,產自祖安的國有自來水廠。
其他也紛紛開始吃面包,畢竟大哥斯維因都在啃黑面包,不管樂不樂意,吃不吃的下,做小弟的都得吃。
這叫態(tài)度!
“個人行為嗎?”
斯維因吃著面包陷入了沉思,他可是知道祖安治安官前身都是群什么人,比諾克薩斯人還不如。
諾克薩斯人雖然好斗嗜血,卻也重視榮譽,尊敬人才。
而以前祖安煉金男爵的黑幫打手,純粹是沒有人性的屠夫,死的再多也不會有任何人憐憫。
從剛剛治安官的態(tài)度跟行為來看,他們跟黑幫打手已經完全沒關系了。
倒有點像諾克薩斯的宿敵德瑪西亞人,但沒有德瑪西亞人的虛偽。
在斯維因思索中,幾人正式進入了祖安。
仿佛瞬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