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玉瑾一驚,退后了幾步,眉頭緊緊皺了起來。
“堂兄,你在干嘛!快起來!”
南明皇是南朝的皇帝,他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跪拜自己,還高呼萬歲,這讓自己如何處之。
南明皇看也溫玉瑾,搖了搖頭,一聲長嘆……
“玉瑾……我……已經(jīng)沒有幾年好活的了……你就順一順哥哥的心意吧……這江山,你就替哥哥守著好不好?”
南明皇的語氣幾近哀求,溫玉瑾看著南明皇,南明皇臉色帶著疲倦,眉眼之間透露出一股禿廢之氣,從當(dāng)初的登基,南明皇早已經(jīng)沒有了曾經(jīng)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一切只是因?yàn)椴坏靡讯鵀橹?,溫氏皇族,除了溫凌一脈,就只剩下了南明皇一人,溫凌若是心系皇位,就不可能有南明皇,南明皇最后是不得不登基的……
想到這,溫玉瑾只覺得何其可笑,南朝溫氏的皇位最后變得所有人都不愿意去繼承。溫玉玨一心只有戰(zhàn)場,滿腔的才華都是那些排兵布陣,各路兵法,家國大事……對于溫玉玨來說,就是一竅不通,溫玉玨寧愿閑賦在家,也不愿意踏入朝綱,這也是這么多年,溫玉玨明明立下那么多戰(zhàn)功,卻還只是一個(gè)世子。所以,南明皇將注意打在了溫玉瑾身上……
女皇又怎樣?只要溫玉瑾愿意,千秋萬世也未嘗不可。
“玉瑾……從小到大,哥哥從未求過你何事,哥哥只有一個(gè)心愿……就是不死在這皇位之上……”
溫玉瑾看著南明皇,明明是風(fēng)華正茂的年紀(jì),不知道到底是為何,竟有三分蒼老的錯(cuò)覺,溫玉瑾甚至感覺的出來,南明皇看起來都不去溫凌健朗。
邊疆之外,一名男子提著一個(gè)人頭,在野地上行走著,鮮血從人頭之上滴落在地上,一滴一滴……一路上,這一幕顯得極為詭異……
男子一身黑衣,半張臉藏在黑色的長袍之中,竟竟露出的半張臉,上面布滿刀疤,男子雙目無神,口中喃喃的像似在嘀咕著什么。
“玉………”
“玉………”
“什么玉來著……”
“玉什么……”
男子小聲的嘀咕著,沒人知道他在嘀咕著什么。
良久,男子走到一處山澗,熟悉的踏入山澗之中。此時(shí)面前一名白衣男子走上前,看著黑衣男子正要開口。
黑衣男子將手中的人頭丟給白衣男子,白衣男子下意識接過,一襲白衣也沾染上點(diǎn)點(diǎn)血污,就這般,一身上好的衣裳,被毀了徹徹底底。